江檀那时没有反抗，更没有说任何不满和拒绝的话。

这本来就是为了周应淮才学的舞蹈，所以他不喜欢，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，似乎都没有继续跳的必要。

江檀想，这样爱一个人，一开始就是错的。

人不能这么去爱一个人，爱到最后，连自我都不见了。

江檀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出席，节拍生疏，缓缓起舞。

她跳的必定是远不如从前的，可因为这是为了自己而起舞，所以有一种说不出的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