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劫狱吗?

见到叶逸霄踏入,他猛地抬头,厉声质问。

“你是什么人?竟敢闯进我的囚室!”

肖恩暴怒,四肢猛地一振,铁链随之发出尖锐的摩擦声,犹如野兽被困,双眼血红,死死盯着叶逸霄,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。

“你是来寻死的吗?”他咆哮道,满腔怒火几乎要将四周的空气点燃。

叶逸霄的出现,让司理理紧张不已,她轻轻拽了拽叶逸霄的衣角,小声道:“大人,此人武功非凡,您务必小心。”

然而,叶逸霄并未如司理理预料的那样行动。

他没有立即切断铁链,也没有与肖恩展开对话,而是缓缓从口袋中拿出一副白色手套,细致地佩戴在手上,这一举动让现场气氛变得诡异起来。

正当肖恩和司理理满腹狐疑之际,叶逸霄戴着白手套的手突然落下,重重一巴掌拍在肖恩脸上,鲜血瞬间自嘴角溢出。不等肖恩反应,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
肖恩眼中满是凶光,正欲发难,叶逸霄的第三掌已至,打得他几乎懵圈,两颗门牙脱落,疼痛让他暂时失去了反击之力。

“你究竟是谁?你们监察院难道只会恃强凌弱?”肖恩咬牙切齿地问道。

“肖恩,知道我为何要教训你吗?”叶逸霄声音平和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
“何必多问?无论你问什么,我都不会透露半个字。你们监察院就算杀了我,也别想从我嘴里撬出任何秘密。”

“你错了,我打你并非为了获取情报。你那点微末的秘密,对我而言毫无价值。”

“那你到底是什么人?为何要对我出手?”肖恩满脸疑惑。

“我打你,是因为你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待得太久,心智已然蒙尘,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蠢材!”

“你这话何意?你究竟是谁?”肖恩追问。

“当我推开这监牢之门时,特意让你看到我腰间的令牌,可你愚蠢到视而不见。看来,救你也无甚意义。”

叶逸霄话音刚落,转身欲去。

这时,肖恩忽然高声喊道:“我早就留意到了,那是锦衣卫总指挥的令牌。

只是我不敢相信,锦衣卫的总指挥会现身于南庆的监察院地牢,因此选择视若无睹。”

叶逸霄停下脚步,微微一笑,“若你依旧如此,那还是我记忆中的肖恩,未曾改变。”

他轻轻一挥袖,一股强大力量在牢房内爆发,伴随着连续四声清脆的爆裂,肖恩手脚上的铁链瞬间粉碎。

肖恩愣在当场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重获自由的四肢,心中满是震撼与不解。

“我给你两个选择,一是立刻赴死,你知道,这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;二是为我效劳。”

面对叶逸霄给出的选择,肖恩心中波澜起伏,“你到底是谁?

真是北齐的锦衣卫总指挥使?如果属实,我效忠于你理所当然。但,我如何确定你的身份真伪?”

“太多废话!不必在这些无关紧要的证明上浪费时间。

战豆豆有话让我转告你,她已登基称帝多年,对你的旧事不再追究。

你的儿子现今在锦衣卫效力。至于是否效忠于我,全凭你心意!”

叶逸霄语气坚决,“不过,你儿子与儿媳的安危,我不能保证。”

叶逸霄话毕,转身离去。肖恩如梦初醒,急忙追上,“大人,我愿效忠!但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,你怎会出现在南庆的监察院救我!”

叶逸霄停下脚步,“你还记得这里是南庆的监察院?那么,不必再提‘指挥使’三字,叫我大人即可。

你虽一生劣迹斑斑,但骨子里仍有忠义之心。我带你离开,已与陈萍萍达成协议。

你为我效力,我保你性命,同时保你儿子与儿媳平安!但事成之后,你的一双腿,须归陈萍萍所有。”

肖恩毫不犹豫,当场屈膝下跪,感激之情溢于言表。“救命之恩,永生难忘。现在,我对您是北齐锦衣卫总指挥使的身份,再无疑虑。唯有北齐,才会派遣使者深入南庆,只为解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。”

叶逸霄随即吩咐:“肖恩,听我命令,离开此地后,速换装束,骑马出城。抵达北齐后,召集你昔日麾下的三万暗卫,与锦衣卫会合,驻守边境,静候我的下一步指示。”

肖恩闻言,心头一震,旋即郑重领命。

一行人中,叶逸霄领头,肖恩与司理理紧随其后。

每一步向前,二人心中便多一分惊异。先前潜入监察院时的紧张与压抑,如今已被一种莫名的轻松所取代。

监察院内,凡遇到他们的人,皆默默避开,仿佛三人的存在被刻意无视。

这番景象,不仅让肖恩感到震惊,连司理理亦是诧异无比。叶逸霄面无表情,眼神中透着寒意,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。

肖恩对叶逸霄的敬佩达到了顶峰,这份敬仰不仅仅源于叶逸霄的救命之恩,更在于他破除铁链时所展现的超凡实力。

肖恩深知,叶逸霄的实力已臻大宗师之境,否则绝不可能震碎那坚固的寒冰之铁。

三人步出监察院大门,肖恩上马,叶逸霄递给他一枚金黄令牌。“这是监察院的黑骑令,可助你顺利出城。任务,记住了吗?”

“铭记于心,大人!”肖恩答道。

“按部就班,否则,肖氏一族在北齐将不复存在!”

“此外,肖恩,勿寻战豆豆,若擅自接触,不仅是你,连同战豆豆,我亦不留情!”

肖恩心中骇然,忙应允:“遵命!”

“去吧!”

肖恩策马疾驰,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
司理理乘坐的是监察院备好的马车。

这段时间,尽管未受酷刑,但在冰冷牢房中,她的身体还是承受了不小的煎熬。马车启动,驶向范府。

叶逸霄登上马车,吩咐车夫前往目的地。随着马车缓缓前行,叶逸霄感到一丝疲惫,倚着车厢边缘,渐渐陷入梦乡。

马车的摇晃,带来一种别样的舒适感,与现代交通工具截然不同,更像是躺在按摩椅上,让人放松身心。

不久,叶逸霄的轻鼾在车内响起,而司理理的情绪,从最初的疑惑与震惊,转化为平静与感动,继而满是柔情。

在地牢中,尽管叶逸霄救了她,她仍心存戒备。

但现在,见叶逸霄在自己面前安然入睡,所有的疑虑与防备烟消云散。

深秋的夜晚,寒意袭人。司理理愈发感到,叶逸霄深夜孤身前来营救,实属不易。

她脱下叶逸霄白天赠予的红裙,小心翼翼地将干净的部分覆盖在叶逸霄腹部,以免他着凉。

做完这一切,她缩回角落,生怕惊扰了叶逸霄的好梦。

南庆京城辽阔,范府位于北端。两个时辰后,马车终于抵达目的地。

车停稳,叶逸霄即刻醒来。司理理蜷缩一角,冻得瑟瑟发抖。见红裙被她脱下给自己保暖,叶逸霄心中暖流涌动。

《庆余年》中的司理理,外表狡黠,实则内心善良,重情重义,懂得感恩。

司理理的生存环境险恶异常,身为北齐的卧底,她不得不处处小心,有时甚至需要展现出狡黠的一面,只是为了在南庆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求得一线生机。

叶逸霄坐直身子,将红裙递给司理理。“快穿上,外面寒气重。”说罢,他掀开车帘,跃身下车。

范府大门敞开,范闲、范若若及海棠朵朵早已等候多时。范闲身后,一位略显富态的男子映入眼帘,正是原著中的王启年,那位既幽默又可靠的助手。

范闲兄妹迎上前,向叶逸霄致以礼节。

“叶大哥,您的到来让我们倍感荣幸。”范若若笑容满面。

“深夜造访,多有叨扰。”叶逸霄谦逊道。

“哪里哪里!”范若若连连摆手。

叶逸霄手指向马车,“请为她准备一间客房。”

范闲等人转头,只见马车帘幕拉开,司理理身形憔悴,步履蹒跚地下车,宛如随时可能倒下。范若若见状,立刻上前搀扶。

范闲与王启年则目瞪口呆,尤其是范闲,结结巴巴:“司理理……北齐……”

叶逸霄瞥了他一眼,“你若不开口,没人当你哑巴。”

“但,这怎么可能办到?难道是劫狱?”

王启年摇头,悄声对范闲说:“监察院,谁敢轻言劫狱?莫非……算了,别问了。”

海棠朵朵不屑地看了范闲一眼,“我们大人要救的人,何须劫狱?就算真要劫狱,又有谁能拦得住?真是个傻瓜。”

范闲面露尴尬,王启年的表情更是五味杂陈。

叶逸霄转向范若若,语气柔和:“若若,司理理小姐刚从牢狱中解脱,你帮她安排沐浴更衣,厨房那边准备些温热的膳食。接下来,我有重要任务交付于她。”

“放心吧,叶大哥,交给我!”范若若爽快应允。

范闲则殷勤地为叶逸霄引路,带领他进入范府中一处幽静的别院。

这里是范府专为尊贵客人预备的居所,内里装饰雅致。

叶逸霄了解到,范府的主人,户部侍郎范建,目前并不在京都,而是外出调查有关粮饷的事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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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被战豆豆借种,强纳范若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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