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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当老婆出轨后》第七章 1/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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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
怎么说呢。

这个备注确实看起来没什么毛病,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
虞繁小小纠结了一下,但也没说什么,点点头,“好。”

严与冷漠的眸子缓和了一下,他去牵着虞繁的手,“走吧,我们去洗手吃饭了,今天小排做的火候不错,你肯定爱吃。”

饭桌上的时候,虞繁忽而想起来,“明天我们回去,是不是要买点东西,我上次拍卖会买了一只玉镯,成色挺好的……”

“这些事你不要操心,我会处理。”

严与给虞繁夹菜,酱汁浓郁的被切的方方正正的小排铺在米饭上,很快就让虞繁挪不开眼睛。

说来也奇怪,严与对待虞家万事亲力亲为,但却从来不要求虞繁同样的对待严家,甚至也几乎没有主动说过要回去。

不过从前虞繁倒是听严青说过两句,他这个哥哥从小就性格冷漠,成年后就从家里搬出去了。

奇怪的是从结婚的这一个多月来看,严与并不像是冷漠的人,相反,他很温柔,和虞繁说话的时候,几乎总是笑着的。

看来,他们这一家人,误会还挺深的。

第二天下午的时候,严与下班了过来接她。

虞繁结婚后没怎么去过严家了,因此还有几分紧张,为了显得庄重,不给严与丢面子,她还特意换了一套新裙子。

黑白相间的鱼尾裙显得低调而高雅,腰间系着一条珍珠腰带,衬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,她化了淡妆,涂了口红,整个人带着一种明艳的美。

严与给她开车门的时候目光都紧紧黏在她身上,眸色微沉,隔了好几秒才克制的收回来。

之后连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都微微用力直至青筋暴起。

严与心底有控制不住的暴躁。

老婆换了新裙子,化了妆,是因为要去见严青吗?

原来无论过了多久,在虞繁心里,永远严青是第一位,只要有严青在的地方,她永远看不到自己。

男人面色愈发阴沉,眸底泛着冷意,心底深处有恶劣毁灭的心思在翻涌着。

可那又怎么样呢,到了晚上,老婆还不是要躺在自己身边,任自己为所欲为。

车子一路疾驰,终于到了严家别墅外,管家过来开门,虞繁提着裙摆下车,下意识的朝着严与看过去。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总觉得男人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。

严与准备的礼物之类的自然有管家负责拿回去,虞繁便被严与牵着手走进去,一踏进别墅的大门,便听见爽朗的一声,“虞繁!!!”

严青快步从楼上跑下来,在国外待了几年,他习惯了见谁都拥抱一下,却在跑近的时候,被他哥森冷的目光骇的顿住脚步。

严青对于虞繁来说,不仅仅是丈夫的弟弟,更是年少的玩伴,她笑了一下,正想凑过去说两句话,却被严与把手攥的紧紧的,甚至还往后拉了一下,让虞繁贴的更紧。

虞繁,“

可笑的“偶遇”还有过很多次,每一次都被严与牢牢记在心上,偶尔从回忆里翻出来,都能如数家珍般,甚至记得清楚,某一天虞繁穿的什么裙子,是扎的马尾还是麻花辫。

可是结婚后,却只等来虞繁一句。

——“可我好像没怎么在严家见过你。”

他视若珍宝的,虞繁视若无睹。

就像现在这样,他和虞繁才是夫妻,他们并肩坐在一起,十指紧握,可虞繁的眼神不曾停留在他身上,她言笑晏晏的和别人交谈着。

严与心里像是装着一头困兽,竭斯底里想要挣脱出来。

什么时候,什么时候才能把虞繁关起来,她只能对着自己笑,只能和自己说话,她的目光,永远只能停留在自己身上。

“严与,严与!”

一连叫了两声,男人才微微回过神,他垂了一下眼,遮住了漆黑眸底泛起的红意,声音微哑,“怎么了?”

虞繁担忧的看着他,“是你怎么了?看着状态不太好?是不是最近公司的事太忙有点累了。”

严与不置可否,“也许吧。”

旁边的严母适时开口,“正好,严青也回来了,这两天就让他去公司帮你,给你分忧。”

严父当年急病去世,严与还在读大学的时候,就承担起了公司的一切,直至今日,整个严氏已经被他牢牢握在手里。

看来母亲是怕他不给弟弟留位置,有些急了。

严与心底讽刺一笑,面上冷淡,“可以,想进公司的话,就从销售部开始轮岗,一年后再进总部。”

“你这是干什么!这不是折腾严青吗?”

“最开始我进公司的时候,不也是从底部轮岗走上去的?”严与抬眸不轻不重的看着严母,“怎么轮到他就不行了?”

严母气急,“你!!”

“行了!”严青有些烦躁道,“妈你干什么啊,我都说了我不去公司,我要和几个朋友合伙做游戏工作室!”

“你看你,咱们自家有公司,做什么游戏,你这孩子……”

这是严家自己的事,虞繁不好插嘴,就在一旁剥橘子吃,刚要塞进嘴里,又突然被旁边伸过一只大手给拿走。

严与垂眸,认真的把橘子上面白色的丝络都摘了下来,才喂到虞繁嘴边,

虞繁顿了一下,慢吞吞的把橘子吃进嘴里。

嗯,挺甜的。

母子俩拌了几句嘴,不过严母一向惯着严青,怎么也拗不过他,到了吃晚饭的时候,又和和气气的了。

虞繁忍不住看了看在一旁面色冷淡的严与。

从前她怎么没发觉,严母似乎对严与和严青的态度截然相反。

都是自己的儿子,似乎有些偏心太甚了。

严母倒是很喜欢虞繁,她自己酿了果酒,晚饭的时候非拽着虞繁和她一起喝,虞繁推拒不过,跟着喝了两杯。

却没想到这个果酒后劲这么大,等离开严家的时候,虞繁走路腿都在打晃

可是今天一回到严家,看到虞繁对着严青笑的时候,严与又崩溃了。

他好像又回到了数年前,他在门内,隔着缝隙,嫉妒的眼睛发红,听着虞繁在和严青说说笑笑。

怎么办?

老婆为什么不听话。

是不是非要把她关起来才行。

严与握着虞繁纤细的手腕,想起来那天看到虞繁双手被麻绳捆起来的样子,有着一种破坏欲的美感。

不过如果是他捆老婆的话,肯定舍不得用那么粗的绳子。

老婆皮肤这么嫩,要打造一副金锁铐,里面要垫上小羊皮。

想的越来越多,严与不甘于只是含着老婆的手指。

沉默几秒,他钻进被子里。

虞繁穿的睡裙被卷到腰间,偏偏她喝醉了,对此一无所知。

男人熟络地抵指按上去,宽大粗糙的骨节并不太用力,睡梦中的虞繁却抖了下身子,无力的瞪了一下小腿。

被子里没有一丝光亮,连氧气都稀薄的厉害,薄荷味混着甜腥味,交织着顺着男人的鼻腔蔓延到心尖,几乎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的厉害。

他看不见,却又精准的知道,老婆的腿根处有一枚红痣,小小的,很可爱。

严与没忍住的咬上去,又怕留痕迹,不敢用力,最后只能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。

虞繁做了一场冗长而怪诞梦。

她像是在一处原始森林里奔跑,没有猎豹和止咳糖浆,只有一条巨蟒,很快,她体力不支摔倒在地。

身上的衣物全部被剥得干干净净,像是一只待宰小羔羊,她挣扎着,却又叫不出声,似乎是蛇尾,又或者是蛇吐的信子,划过窄窄的缝隙,来回打转。

她也许是被蛇咬了,浑身都动不了,只能难耐的啜泣着。

一时间,她好像又变成了一颗红艳艳的樱桃,周围不是可怕的丛林,而是白茫茫一片,她被放在了奶油蛋糕的顶端,陷在了绵密的奶油里。

有人掐住了她,似乎是知道,她是品质最好的樱桃,甜滋滋的,皮薄馅大,微微一用力捏就会爆浆,汁水四溅。

梦的最后,混乱不堪。

一会儿是游蛇在钻入甬道,一会儿是汁水爆开的樱桃。

到最后,皆化为一片白光。

被子被掀开一角,男人起身,外面的月色透进来,晃在男人俊朗的容颜上,高挺的鼻梁处都是水光淋淋的。

严与舔了一下唇角的水渍,哼笑一声。

“甜死了。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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